怀着不一样的心情,走上二楼,只有卫生间的灯亮着,整个楼道和二楼也是布匹之类。
琴诺本能地夹紧双腿,大腿内侧能能感觉到那个人的皮肤和体温,还有一根热舌正进攻着她的蜜穴,那根舌头灵活地舔弄,又时不时像个钻头一样往里伸。
“涛哥,您救这小娘们儿干嘛?她就是一小太妹,今儿我们不玩她,明
我苦苦煎熬,梦寐以求了一两年的事情,竟然就这么被另一个男人实现了。
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
那是初夏,站在門前的表姐頭髮有些零亂、臉頰潮紅,喘著粗氣,像剛跑完800米的女生,她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,沒戴乳罩,勃起的乳頭突兀挺立著,飽滿的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,小肚子似乎可以隱約看見那次剖腹產留下的手術疤痕,她下身穿的一條粉紅色帶有彩色圓點的的小三角褲清晰也可見,性感極了!